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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许康也的确人中龙凤,弟弟不同意就罢了,故而兄弟二人又说起旁的事情来。这说的是外放的蒋放,“他今年要回京述职,也不知晓如何了?十六郎,咱们不如同时引荐他,这般他若能留在京里,可比什么都好。”
蒋羡听这句话心里是有点愤怒的,他只能说和蒋放保持表面和平,但是还要他扶持那个过继出去的哥哥,他不愿意。
蒋放既然已经自请出去,那他就和这家无关了,当族人相处还成,还真当亲兄弟相处啊。
似他这种从不露出心思的人都难免道:“大哥,二哥既然已经过继了,咱们是不是……”
“三弟,你怎么能这么想呢。他到底是你我的亲兄弟,更何况姨母也亲自上门说对不起母亲,这些年年节和我们走动频繁,冤家宜解不宜结啊。”蒋晏是这般想的。
蒋羡不好和哥哥犟嘴,只是心中有些郁闷。
回到家中,她夫妇二人先去看了小儿子一趟,方才回房说起。
锦娘一听就拍了下桌子:“我说大嫂无缘无故的夸筠姐儿呢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。真是想的美呀!”
“这些我已然回绝,哥哥自然懂我的意思,倒是他让我在范大学士面前推荐蒋放?真是可笑。”蒋羡有些委屈。
那个一直看不上全家人的哥哥,自己混的不好,全家人就得帮他吗?哥哥可以原谅,他似乎没那么大度。
锦娘支持他:“当年你姨母要送田地和解,我们就没要,这么多年,我们虽然和他们往来,但只当普通亲戚往来。你愿意这么做,我很高兴,娘就是在天之灵,肯定也会很欣慰的。”
蒋羡想总算没有人觉得自己狭隘了,他握住锦娘的手道:“娘子,我如今就只有咱们这一家人了。”
自从娘去世,什么都变了。
却说周家的除夕过的也不甚热闹,张氏阴沉着脸,蒋氏挂念两个女儿,心情都不太好,而周存之最心爱的儿子却生了病,爱妾奄奄一息,以至于除夕夜冷清的很。
他的性子素来桀骜,到了此时突然有些寂寥之感。
不知怎么他想起多年前,那时候家里人济济一堂,父亲还是要害官员,门前车水马龙,母亲那时亦是大方和善,一切都很好。
唉,只剩一声叹息了。
倏地,他又笑了,想起那个胖丫头,当时给他做衣裳的事情,人生真是高低起伏永远循环往复。如今,她都是官夫人了。
比起周存之的郁闷,许氏就更郁闷了:“小叔是看不上康儿么?”
蒋晏道:“这倒不是,你也知道的,筠姐儿年纪还不大,又是他们长女想多留几年也是人之常情。这个话日后就别说了,你堂姐那里若是有好的,就顾念那边。”
“是。”许氏也不好在丈夫面前排揎小叔太多是非。
蒋晏要去外面守岁,她和葛妈妈抱怨:“好好地亲事,他们倒是不答应,说的好听,还不是嫌贫爱富。”
葛妈妈忙劝道:“娘子,咱们讨不到好,郑家那位呢?”
要说郑氏嫁到郑家后,郑家走动频繁的很,尤其是蒋晏和蒋羡中了进士之后,那叫一个把蒋家都当自己家了。
“是啊,我那继婆婆不是把她侄孙女常常接过来玩吗?这年纪说起来和宁哥儿相仿呢,难不成她就没动心思?”许氏道。
……
大年初一,锦娘和蒋羡一起去了刘家舅母家中,吃了一顿茶饭,她们就回来了。初二又去了魏家,筠姐儿和宁哥儿就没过来,魏夫人还问呢。
“这不是两个孩子昨日去舅老爷家里冻着了,我让她们在家休息,等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