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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，宝宝。”棠韵懂了，脑子有点转不动，她举高双手，准备一手撤下细细的带子时，男人却出手摁住了她的手。
微怔间，贺凛安凑到她耳边，意有所指：“不是睡裙。”
贺凛安单手覆上她颤抖的肩胛，掌心的灼烫透过真丝睡裙洇进她的肌肤。
“这个……”他嗓音喑哑，熏得人耳廓直发烫。
女孩垂睫，掩住眼底水光，指尖勾住细细的肩带。
要落不落的样子。
肩带擦过皙白肩头，拖出蜿蜒两道淡粉的痕迹，有些惹人怜爱。
最后落在手肘弯折处，睡裙失了支撑，暗香浮动。
贴着腰窝卷成涟漪。
堆叠在胯骨处漾起银白月色。
有点像初春雨后飘落的白玉兰，带着凉意的纯甜。
贺凛安喉结狠狠滚动，目光掠过轮廓，饱满中若隐若现，好似隔着雾气的满月。
他曾掌心丈量过的尺度，舌尖尝过的唇甜清芬，喉间泛起干涩的灼烧感。
他盯着那抹晃动，呼吸起伏跌宕，忽然伸手攥住裙裾，声音低得可怕：“别动。”
棠韵觉得贺凛安有点像贪嘴的小朋友。
爱不释手的模样，她也有点不适应。
这会，白玉兰上还有几处不太清晰的抓痕，肤质太白太薄，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可怖，很明显。
靠近，贺凛安又吃起了早餐。
他一向是喜欢吃包子的，听说包子也有南北方的差异，北方的包子，肉多皮薄，南方的包子，小，但扎手。
只轻轻咬一口，香气四溢，很有口感和手感。
但他没有吃过这么多种的区别，他只喜欢吃棠韵的大熊。
不重不轻。
力气刚刚好。
棠韵心跳得飞快，不经意间，遽然抽动几下，底下生出细细密密的酥麻。
她想起贺凛安说的，小手摩挲到自己膝盖，双脚往上撩起，是蹬空中的方向。
然后底下手钻到裙摆里，直接一把撤了下来，速度很快。
正站在大熊处吃包子的贺凛安先反应过来了。
他停下，抓过女孩手里少得可怜的布料，塞进西装口袋。
棠韵任务完成，她顶着微醺的醉意，声音有点小，看着贺凛安，“我月…兑完了，轮到你了。”
“马上。”他没让棠韵等太久。
莞尔中，棠韵瞪着她漂亮的眼睛，眸子紧紧跟着贺凛安的手，先是西裤，然后是白色衬衣，还有嘟嘟囔囔的一小件。
棠韵咽了咽口水，几日不见，感觉出乎她的意料，似乎又强大了，许多许多。
贺凛安俯身，在她耳边落在几个字，微顿后，棠韵点点头。
男人扒了扒，分身亮出，棠韵上前，贺凛安耐心等着她，“果？”
故意似的。
棠韵听到心尖一颤，挑动了几分力度。
光滑油腻上的触感。
她也是第一次尝试。
只是隔靴搔痒的感觉，让贺凛安有些意犹未尽，“宝宝，嘴果。”
棠韵看向贺凛安，眼神不确定，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到。
她生疏又不熟练，已经超出能力范围，果得非常勉强。
看向贺凛安期待的神色，棠韵决心再努力试试。
头低。
几分。
费力。
还是很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