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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说那件事在情侣之间是正常的,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那样做,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 这种事很羞耻,也挺没有尊严的。
喻逐云以前那么暴躁凶戾,即使到现在也鲜少有人敢接近他。可他在自己面前的时候,宁愿做这种事。
南晴的心脏微微抽痛了一下, 伸手摸到喻逐云的胸口。
那里纹着一条狰狞的长疤,鲜红的颜色蜿蜒而下。
“……你别出去了,”南晴顿了两秒,视线渐渐往下,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也,不觉得脏。”
“要不要我帮你……”
喻逐云握住南晴放在他胸口的那只手,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了:“不。”
他怎么能让南晴做这种事情。
南晴微微怔住,有些不解地抬起头。
“为什么?”明明喻逐云也有反应了。
喻逐云的喉结滚了滚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重,又放低了声音,温声哄他:“你身体不好,人家都说了不能剧烈运动,包括做这种事。而且……”
剩下的半句他并没说,南晴这种好学生却在一瞬间明白了。两人身体相贴,某些地方滚烫,即使没亲手触碰过,也能知道尺寸惊人。
会呛到。
吃不下去。
还会下巴疼。
几个词汇在脑海里迅速闪过,南晴的耳根腾一下热了。刚刚盘旋在心头的疑惑也随之冲淡,也许喻逐云不是不愿意,只是一向顾念着他的身体。
然而他还是在喻逐云出去之前拉住了他,小小声地说自己至少可以……摸一摸。
喻逐云的呼吸一重,黑沉的瞳孔闪过几抹情绪,最终还是没能抗拒这种诱惑。
浴室中的水汽更甚,暖黄的灯光不知缘何有些晃眼。喻逐云的呼吸有些凌乱急促,南晴的双耳赤红,乌溜溜的圆眼湿漉漉的,微微咬着下唇。
一开始是南晴主动、大胆请缨要帮忙,但他太高估自己,又太低估喻逐云,没一会儿手就已经酸得不行。
渐渐的,他的动作慢了下来,手背被喻逐云覆盖住。
到最后,南晴直接收回了掌心发红的手,喻逐云盯着他,轻喘着,自己动手。
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,南晴后来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卫生间的了,也许一个小时,也许两个小时。
等同手同脚地回到房间,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跟喻逐云在一块,哪怕做任何事,他都都是开心的。
漫长的夜晚也变得短暂且浪漫。
屋内的灯光熄了,天际线翻出鱼肚白。
橘黄色的太阳爬上山,将城市的清晨照得温暖明亮。
喻逐云把南晴送回学校,路上的时候接了好几个徐岳打来的电话。
徐岳很担心地问他昨天后来的情况怎么样,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,徐岳才松了口气:“没事就好。”
“不过,咱们工作室就没那么幸运了……”徐岳的眼圈下挂着青黑,好半晌苦笑了一下,“那什么,你今天要是没课的话就过来一趟吧,我有件事要跟你说。”
喻逐云短促地皱了下眉,他本想跟南晴一块在首大待一天的,但听徐岳的语气,这件事似乎不小:“发生什么了?现在不能说吗?”
南晴也下意识地抬起眼,用口型示意“怎么了”。
喻逐云轻轻摇摇头,他心中闪过一抹猜测,却不能确定。下一刻,电话那头传来徐岳微微发颤的声音。
“天达不干了,”徐岳话音刚落,语调有些发哽,却